也能解释，这位长公主绝对死于非命。
而方才郡主说的话，可能长公主的死，和她这位大将军有着绝对脱不掉的关系。
李殊念一瞬间，脑海里就浮现这段关系千丝万缕的关系，犹如一张网，密密麻麻的展开，令她整个人都变得有一些沉静。
“姐姐。”小女孩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常，扯了扯她的手臂，想要晃醒她。
李殊念回过神，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开口：“那你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吗？”
小女孩的确很聪明，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天才。
这种人的智慧，在很小的时候，就超出了寻常人。
“我不知道。”小女孩摇了摇头，满脸无助的看着李殊念。
“你知道娘亲怎么死的吗？”李殊念知道她现在做的事在揭她的伤疤，有一些残忍，可她又知道，如果不残忍，可能面临的就是死亡。
她在这个小女孩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曾经她也是这般模样，肩膀扛了所有，一步步举步维艰，如果不往前走，就会永远掉进地狱深渊。
“知道……”小女孩的身体有一些颤抖，她紧紧捉着李殊念的袖口，在李殊念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安抚她的话，却又听到她颤抖带着恨意的声音响起：“我知道我要做什么，我要替娘亲报仇。”
“怎么报仇？”李殊念轻声问她，一双眼睛，带着蛊惑的深意。
怎么报？
“杀了…杀了…杀了爹地。”小女孩颤抖的声音，恐惧的目光，却是说出了压在心底最为诚实的话。
杀了爹地。
李殊念怔怔的看着她，她猜测害死大燕北长公主的人，肯定是那个妇人，也可能是别人，却没有想到是这个答案。
她也知道，如果是别人说这种话，的确值得怀疑，可面前的女孩，她比谁都爱她的父亲，如果不是有足够的证据，她又如何能如此清醒的说出这种话。
“确定吗？”李殊念盯着她开口。
“嗯，姐姐你能帮我对不对？”小女孩拉着李殊念的手，“你一定能帮我，你和哥哥很厉害，如果你们肯帮我，我一定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