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房子已经有了百年历史,自己的爷爷在这里带过,自己的父亲也在这里待过。
当时自己作为父亲的小儿子一点点温馨的记忆,在自己脑中好像还是昨天刚发生一样。
现在自己做到了曾经自己父亲坐上的位置,可是快乐却没有当时那般。
这百年的宫殿随着近日的雨水冲刷散发着一种霉意。
听说南方在这个时候叫做梅雨季节,每天都会下着一会小雨,虽然并不大,但是不会断了联系,每天都会下几个时辰。
而北方,在雨滴落地之前总会有半面乌黑,等到一道亮光闪过才会散落到地上。
“皇上,钱家有人来长安了。”
来的人手中拿着拂尘,走路的姿势怪异,说话时候大拇指和中指捏在一起,另外三指向上翘去。
嗓音微微有些沙哑确实故意而为之,目的就是不让外面的人张口便是一个死阉人的说自己。
“哦,钱家?哪个钱家?”
倒是不皇帝的记性不好,而是整天处理的事情便已经让他够劳累,若是后世评价可能会在浓墨的一笔上会写着“唐太宗李世民之子。”
而自己接过父皇的重担之后依旧是勤勤恳恳的干着,希望自己的子孙能轻松一些,可是这身体终究和百年的宫殿一样开始散发出了霉气来。
“就是钱明所在的那个钱家。”
回答皇帝话的叫做王福来,本是现在皇后身边的人,但是由于某些原因来到了皇帝身边来办事情,
而凭着为人机敏懂事很快在皇帝身边也有了一些话语权。而钱明所在的钱家皇帝特意叮嘱过自己,作为一个奴才该做的就是做该做的,说该说的。
“哈哈,他啊,钱家是谁来了啊。”
说起钱明忽然想起了两个人初见之时,一个人非要说着之乎者也的话,于是把他的茶水都换成了酒,果然之后整个人都顺眼多了,而就现在的时间来看自己不知道能不能等到两人计划的那一天。
“是钱家家主的儿子,叫做钱多的一个八岁孩子。”
当然有些事情是不太适合和皇上说的,比如那个离职回家的钱明和拒绝出任节度使钱耻,两个人弄了一副悬赏令,里面的内容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形容,若是用大儒常说的胡闹来说,可能是再适合不过了。
“八岁的孩子啊,没查出要来长安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