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句承诺都没跟他们说，”卧室门关上前，罗萨娜眼睛亮亮的，像求表扬的小朋友一样看着卡洛琳，“一整晚都在扯别的。”
“……很棒。”
卡洛琳关门的手顿了一下，如总统小姐所愿地夸奖了她，才替她合上房门。
“晚安，莎莉。”
“晚安，凯茜。”
姑娘的声音带着雀跃的欢喜。
“能放音乐吗？”应付完卡洛琳的罗萨娜随手把绑头发的东西扔到茶几上，精准落在中心点没有丝毫偏移，镜子里的精致妆容在白灯下闪烁着微弱的亮光，她的化妆师在眼下稍微打了些亮片，还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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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罗萨娜擦拭睫毛膏的手顿住，“换首嗨一点的好吧？”
几乎活成了圣人的罗兰副总统喜欢听钢琴曲小提琴曲交响乐，偶尔还回去教堂唱诗班陪孩子们不代表她也喜欢，罗萨娜更偏爱那些重鼓点的，更有节奏感的音乐，这样可以跟着音乐摇一摇晃一晃，心情能好上不少。
系统一秒完成切歌工作，罗萨娜觉得这功能还不错，随时随地都可以听音乐又不用担心吵到别人或是被发现戴耳机摸鱼之类的。
圆润的指尖把碎发别到耳后，她捧起流水冲拭着卸妆液的痕迹。
“能放有声书吗？”罗萨娜一边走进浴室一边询问道。
……它又不是个蓝牙音箱。
可怜的系统眨了眨没人看的电子屏表情包眼睛，委屈巴巴地给罗萨娜切换到她最近正在看的书的有声版。
罗萨娜拧开关的手停滞了片刻。
就还……挺智能的？
……
裹着浴巾出来的总统小姐坐在大床边缘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拭着一头红发，眼前则是多到惊人的人物面板。她让系统把今晚接触到的所有人的面板都调了出来，当然只包括参加宴会的人员，不含工作人员。
将近两百多人，也难怪宴会场地囊括了一二两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