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靳将沈舒言圈养成温室中的雀,轻缓触碰,深刻占有。
他禁止沈舒言外出工作,也不许他和其他人有过深交集,三年转瞬即逝,沈舒言已然是他囚笼中的雀儿了。
“言言,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原靳从身后拥住沈舒言,沈舒言不自觉一颤,柔声答道:“什么我都很喜欢。”
原靳偶有的温柔像昙花一现,不好好珍视他就会暴躁如雷。
多数人对原靳的性格敬谢不敏。
沈舒言,他其实早分不清了,自己是耐受力强还是无从逃脱。
譬如原靳现在想要一个吻,他只能乖顺仰头。
他们从客厅吻到卧室,原靳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有些呛鼻,可沈舒言做的不过是替原靳解下外套,内里马甲衬衫,他被亲得发软,有点解不开。
沈舒言眸光微颤,被原靳推搡上床时更是忍不住发颤,他不太喜欢做,可身体对原靳的渴求成了本能。
是相拥触碰中的一吻,是原靳占有欲强盛的抚弄,是他们更深层接触时的抵死缠绵。
他身上每一寸,都镌刻着原靳的痕迹。
原靳温柔而深沉地注视着他,轻道:“是你喜欢的。”
一架钢琴。
沈舒言最近喜欢听人弹琴,一听就能一下午,原靳把这事记住了,除请琴师替沈舒言演奏之外,他也在找寻一架能配得上沈舒言的钢琴送他。
沈舒言微抿被亲得红艳的唇,柔声道:“我不会弹琴……”
“让别人弹给你听就好。”原靳不在意,脱下西装马甲将沈舒言再度圈入怀中。
“轻点……阿靳……”沈舒言声线颤颤,沉堕入原靳为他铺开的欲色中。
沈舒言一向不太清醒,总要定期住进疗养院,唯有琴音可寻得一丝清明。
可更多时候,沈舒言不知道怎么形容原靳,那是他的丈夫,最宽容大度给予他温柔和爱的人,他的一切一切,都让沈舒言恐惧。
“言言,该吃药了。”原靳定点叫沈舒言,水杯就放在他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