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那孩子回答,胖大婶一把将他拉到身后:“就不告诉,谁知道安的什么好心?”
朱媛媛笑容不改说:“大婶,这样说就没道理了,我是真心实意要赔罪的。”说着朱媛媛摸出几颗银镙子给大婶。
“这点银子先拿去给孩子买点补品补补身子,冲冲晦气。”
胖大婶犹豫了一下,又去看大胡子的眼色,大胡子朝她点点头,她才接了,没好气道:“算了,既然孩子没大碍,我也不要来赔罪了,就这样吧!”
朱媛媛施施然道:“大婶,最好还是告诉大家家住在哪儿?因为我对不放心呐。”
胖大婶恼怒道:“说什么?我都不跟计较了,倒是编排起我来,他们是我儿子。”
围观群众一头雾水,心说,这位公子这是怎么了?说什么胡话呢?
“我看未必。”朱媛媛冷笑:“看自己穿绸衣,履绣鞋,干干净净,白白嫩嫩,这两个孩子却是瘦的皮包骨,身上都是污垢,新衣里面穿着破衣,我怀疑虐待孩子。”
朱媛媛说着,蹲下来,撕开躺在地上装死的孩子的外衣,里面露出一身破烂衣裳。
那孩子猝不及防的被人撕了衣裳,下意识的忙爬起来,捂住了衣襟,一双眼睛警惕的看着朱媛媛。
街坊们一片哗然,再看胖大婶的眼神就不同了。
朱媛媛敛了笑容,沉声道:“我不仅怀疑虐待孩子,还怀疑,这孩子并不是的孩子。”
大家都懵了。
“我甚至怀疑,这是们设计的一场仙人跳,我家车夫有着三十年的赶车经验,可以说是赶了一辈子的马车,车手没的说,经验极为丰富,他很确定没有碰到孩子,而且,事发当时,我的马车行驶速度极慢,就算是这孩子从巷子里陡然窜出来,即便是真的撞上了,也不会受多大的伤,可这孩子却是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这不是很奇怪吗?”
“接着和另一个所谓证人的孩子就出现了,一上来就嚎啕,控诉我撞死了人。”朱媛媛上前一把抓住那大婶的衣袖,一抖,那大婶袖子里掉出一样东西。
“是洋葱……”有人立马认出掉在地上的事物。
胖大婶脸色惨白,朱媛媛趁胜追击:“若是的亲生儿子昏迷不醒,当娘的早就泪流成河了,而居然还要用洋葱抹眼睛才能哭得出来?”
街坊们议论纷纷,到这个时候,大家若再看不出不对劲就是傻子了。大过年的,大家本该在家中合家欢聚,因着出了事,来帮忙,却被坏人利用了,这能不让人愤怒吗?
于是大家七嘴八舌声讨起妇人来。
“说,们是哪里的?居然来此行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