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茗居二楼厢房要额外收取厢房费,因此会去二楼厢房的人,一般非富即贵。
而品茗居要通往二楼厢房,必须经过一楼的厅堂,因为二楼厢房宾客的特殊X,每当有人上去,厅堂里的人都会下意识看上一眼,若那个时候有人去了二楼的厢房,厅堂里的宾客和店里的夥计理应都有印象。
不出某所料,某派出去的人,不但很快问出了今天Si者被害Si那个时间段有哪些人去了二楼的厢房,还问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消息……”
裴侍郎微微抬头,彷佛没看到郑尹瞬间黑到了极致彷佛下一息就要冒烟的脸sE,淡淡道:“那个厢房,长期都是被人包下来的。
包下厢房那个人的身份……有些特殊,某在这里便不便明说了,相信郑尹只要随便派人去问一下,就会知道。
而包下厢房那个人,在Si者被害Si那个时间段,也确实出现在了品茗居,反而是那嫌犯,在他进入品茗居之前,从没有人见过他。
这些事情,都有人证,而且不止一个。
郑尹可能是事务繁忙,还没来得及派人去查探这些情况罢!否则郑尹怎麽竟会认为,那个在Si者被发现前没多久才进入品茗居的嫌犯,就是凶手呢!”
这一席话,说得是逻辑在线,酣畅淋漓。
最巧妙的是,他开头先是大大恭维了郑尹一番,把他做下这些出格事的原因归咎自身,最後还不忘看似T贴实则十分绿茶地又恭维了郑尹一番!
这种情况下,便是郑尹气得头都要炸了,也实在不好去指责他这先斩後奏的行为。
更别说,刑部本来就有参与案件调查的资格,只不过按照正常流程,还没轮到刑部出手罢了。
时颜不禁微微扬唇,满是赞赏地看了那裴侍郎一眼。
却是没想到,如今的朝堂上,还有这般赤子之心,大胆心细的官员!
心里不由得有些欣慰啊。
郑尹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最後,却也只能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裴、严!”
他就说这家伙怎麽拼命给他戴高帽,敢情是早就背着他cHa手这个案子了,而且,cHa得不能再cHa了!
这下完了,这件事的真相是彻底瞒不住了,现在只求上面不要过多地怪责下来,也希望这家伙,还没查到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罢!
这家伙方才还让他状告圣上?NN的,他是图告到圣上面前让圣上觉得他玩忽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