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专心。”
“啪啪啪,”戒尺在的手腕上又敲了三下,剑童吃不住痛,手一丢十公斤的铅块直直落在耕四郎穿着木屐露出的脚趾!
“喔啊!痛痛痛痛痛!”
耕四郎跳起了金鸡独立的跳脚舞,杀猪般的嘶吼声略显浮夸。
“噗!真是个蠢笨的老师,你觉得他能教得好高文吗?”
奥兰德和摩根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正坐在树荫下抱着西瓜你一勺,我一勺的吃瓜。
“白面心黑的教书先生。”
“什么意思?”奥兰德道,他确实不懂。
“他的道场叫什么名字?”摩根反问道。
“一心道场啊,你什么时候记忆里这么差了?”
“他的剑道为一心流,除了对物的修行,对心的修行应该更为重视。”
“你看在场的所有学生,有的虽然看似在练剑其实在听蝉鸣,你觉得耕四郎真的躲不过那砸下来的铅块吗?他只是在搞事情,故意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场除了高文和他的女儿古伊娜,剩下的人都偏过头去看笑话。
“古伊娜是他的亲生女儿,私下耕四郎一定倾囊相授,但旁人应该不会有那么容易懂得,
这里只有高文真正靠自己领悟了一心流的含义,专心致志练剑,连咱们来这里一个中午了都没注意到。”
“你这么一说,感觉他好像还有点本事的样子,不过一心流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每个人都有着自己不同的理解吧,比如一心一意、一往无前、信任自己、这些等等都算。”
“搞不懂。”奥兰德打了个哈欠道。
“管他呢,那些剑客就喜欢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不过只要有用就行。”
耕四郎看着转过来围观老师窘状的学生,阴谋得逞的露出平常那副皮笑肉不笑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