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一瞬回到初二的那个炎热的雨日,他打了架被李渔领回家,她那日心情也不好,估计又是在生意被人占了便宜,一路闷声不吭,到家让他贴墙罚站。
他靠着墙,百无聊赖看出李渔在厨房里忙碌,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姐姐生的极好看,只是很少有这样的机会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眼睛也像今日这样放在她的腰间移不动步。
怎么能这么细呢?
屋外蛙鼓蝉鸣,身后白墙宛如灼热的炉壁,烤得他口g舌燥。
手中的长尺由他把控,抵着好看下颚线朝下走,钢尺尖锐的顶端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明晰的红痕,陷进浑圆挤出的G0u壑里。
要该怎样形容李渔现在的模样呢?李渔眼底噙着泪,忍得眼周都是红的,鼻头也是红的,跟着呼x1一颤颤的,像极动物世界里那只不幸落入虎口苟延残喘的小兽,可怜兮兮的,偏偏背又挺得笔直。
想他手中的这把尺,迫不及待想要折断她。
“继续。”
李渔扯掉包裹Sh发的头巾,Sh哒哒的长发散落挡住她半张脸,不去管水珠溅在皮肤上,偏了点头,手绕到身后揭开x罩扣带。
跳兔一样的两团软r0U弹出来。
尺继续下移,醒目的红线停在小腹之上,
李满舌尖顶着上颚,又催:“继续。”
她弯了腰,拼命眨眼忍泪,脱去睡K后不等他下一声催促,作势要褪去全身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李满喊停。
“不需要继续下去了么?”李渔压着颤音讥讽。
“不需要了,辛苦姐。”李满回她一个笑,终于舍得放下那把钢尺,换作手暧昧地去挑拨刚刚自己亲手造就地红痕。
手指触上柔nEnG的肌肤上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一潭Si水,石头落进去都溅不出水花的那种。
提前准备的东西有上用武之地,李满却有些失落,下一瞬有些粗暴的钳住李渔的下颚,微微用力,迫使她张开嘴往她喉咙里顶进一粒药。
他的动作太快,李渔甚至没有反应的时间,两腮被他捏的发酸,药片卡在喉间沿着食道下坠的感觉太过强烈,呛得她一直在咳嗽。
约莫是看她太过难受,李满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