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待小荷的心,小荷知道。可这种一眼望到头的日子,小荷过够了,你就让小荷走吧。这场欢愉,便是小荷的礼物,小荷拜别老爷!”
达锡闻拦住要行拜礼的人儿,他怎么忍心让小荷道歉,明明被病痛折磨的奄奄一息,还是坚持治疗了那么多年。
要拜也是他拜,他一直单身,吃药才有的达雁,是小荷救赎了他苍老麻木的内心。
于是他跪下去,恳求,“小荷,请你答应我,若去了阴曹地府,就等一等,我会来追你的。”
“好,我们做一对鬼鸳鸯。”二人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也等等我吧,孩子成年我就来。”达雁伸手,和二人交握。
与达老爷的一场性事,让巫靖荷疲惫不堪,他窝在达雁怀里,和少爷咬耳朵。
老爷识趣地走了,连带小厮,此时屋内就你我二人。少爷对小荷来说,亦兄亦友,两人一起长大,有说不完的体己话。
“少爷,你从前常带我去后花园捕萤火虫,有一次我困倦,你便背着我走走停停,等我醒来便看到放生的漫天流萤。自从病后,便少有这样无忧无虑的了,今天我们再去一次,好么?”
达雁自然是含泪答应。按照小荷的要求,他们脖子缠着同一条项帕,小荷伏在他背上,发号施令,他则负责挥网。
一只只萤火虫被小荷装进男人腰间的囊袋里,他们仿佛又回到了天真无邪的垂髫时光,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少爷,谢谢你。”小荷似是累了,凑到达雁耳边喃喃低语,“放手吧。”
托着小荷臀部的手僵了一下,便缓缓放开。二人同戴的项帕便吊住了人儿。
达雁比小荷身高二十公分,雌虫又身强力壮,项帕伤不到他,却对脆弱的雄虫有致命的杀伤力。
人儿贴在少爷背后,双腿悬空,双臂慢慢打开,整个身体后张,像大鹏展翅一般舒展四肢,项帕狠狠勒进细嫩的脖子,导致那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气声,小脑袋歪在少爷颈侧,气流吹得男人耳根子发麻。
小荷是真的不想活了,挣扎都懒散得很。腿慢慢踢着,蜷起来,蹬出去。在少爷光滑的小腿上摩擦,幅度很小……
他的鸡巴半软不硬地碰进少爷的菊花,随着腰部的起落不甚积极地顶撞起来。
小手回归到身前,拽着项帕,抓紧,一扯,松开,又抓紧……
达雁的眼角余光看到人儿的脸蛋红得像滴血,是项帕勒太紧了吗?闭合的嘴角也慢慢张开,漏出尖尖的一点小舌……
达雁被风情万种的人儿撩得丢盔卸甲,夹紧了体内的玉柱,在他的精心操持下,人儿的腿蹬得更快,手抓的频率也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