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就跑,绝不恋战。
东岳对之恨得牙痒痒。
却无法将之一举歼灭。
可现在,裴衍竟揽下了这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众人心中纷纷浮出一个想法:想立功想疯了吗?
就裴衍那细皮嫩肉小身板的,怕是蛮人一锤抡过来就成肉酱了。
可不管众人心中百般念头,裴衍还是去了西部。
送死般去了西部。
裴衍走的前一天去到宫修住处,却没进去,只在外边遥遥地看了一会儿就离去了。
裴衍走的当天,宫修站在城墙上,遥遥地看着裴衍离开。
看着裴衍消失在自己眼前,宫修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
身体剧烈地晃了一晃,扶住城墙才勉强没摔倒。
此后每半个月,裴衍都会托信使给宫修送信。
“国师大人,我想你了。”
“国师大人,我今天也想你了,醒着的时候想你,睡着的时候爷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有没有想你,哪怕只是偶然想起我?”
“国师大人,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喜欢你。”
“国师大人,等我回去后,让我亲你一口好不好?你若不愿,那反过来,你亲我一口,亲我两口也行。”
“宫修,我想搞你。”
“宫修,我想被你搞。”
信的内容越来越露骨,宫修每次看完信,都要脸红好久,并暗暗发誓,下次来信绝对不看,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