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林砚眼里的他吗？
看着林砚那一脸娇羞的表情，江成奕想，或许林砚真的瞎了，也或许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管他怎么邋遢落魄，林砚都拿他当个香饽饽。
江成奕：“给你五元，删了，让我拍。”
林砚傻傻地“啊”了一声，然后后知后觉地接过了江成奕还给他的手机，找出了微信转账的二维码界面，双手捧着手机，递到了江成奕面前。
林砚很是认真地说：“看在我照相的技术上，十块吧。”
他太知道江成奕那个骚包的性格了，一开始的笑因为他洋洋得意，理所当然地认为人人都想拥有他的照片。现在又突然翻脸，肯定是因为发现他把自己照丑了，担心他把这张照片流传出去，成为他的丑照，才决定花钱买丑照。
既然如此，他就成全江成奕喽。反正，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江成奕：“……”
江成奕忽略了那个黄澄澄的二维码，拒不付款，在自己手机上一顿操作，然后向林砚勾了勾手指。
林砚见没有转账进来，也向江成奕勾了勾手指，指了指自己的二维码。
江成奕笑得弯了眉眼，“你是不是掉钱眼里了。”
“我没有！”林砚一边说，一边看向周围，“不是你先说的吗？”
江成奕说他掉钱眼里了，他还觉得是江成奕说话不算话呢，言出必不行。
“好，”江成奕点点头，又挥了挥手机，“你过来。”
刚才林砚看了一圈，可能是到了吃饭的时候，周围的一对对小情侣早就走光了，眼下就剩他和江成奕这桌还有人了。
林砚稍微提高了音量，“干什么？”
林砚有所防备，整个人和被胶水粘住一样，半步也不肯移动。
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就是。江成奕站起身，一个大跨步，走到了林砚面前。
他和林砚之间，只隔了这一个跨步的距离。
江成奕点开原相机，半蹲下身子，将对头对准他和林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