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江莞舟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脸上传来一阵痒意,似有根沾着香气的羽毛撩过她的嘴唇、脖颈。
一睁眼,只见江莞烟横卧在床上,单手撑头,另一只手拿着羽毛,在江莞舟身上四处点火。
许是做贼心虚,江莞舟感觉烟儿看她的眼神有些危险,情欲中带着审视,于是讪讪开口,“烟儿今日怎起得这般早,再睡会吗?”
江莞烟垂眸轻笑,悠悠开口,“是姐姐你起晚了。而且——”江莞烟一顿,拉长了声音,
“姐姐昨晚怎么自个换了亵裤,是嫌烟儿伺候得不够好吗?”
不妙!她早该想到,烟儿心细如发,很可能发现的。江莞舟后悔不已,内心慌乱,可面上还是镇定自若,答道,“那亵裤太湿了,睡着不舒服。昨晚烟儿已入眠,姐姐就自个动手了。”
江莞烟不作声,就静静看着江莞舟,直看得江莞舟心底发毛,正要再说些什么,突然,江莞烟开口了,
“都怪姐姐昨晚太过火了,肏得那样猴急,亵裤可不得湿透嘛~”
江莞舟暗自松了口气,忙接道,“是是是,都怪我,以后我不肏烟儿了,可好?”
“你敢!”江莞烟捏住这人腰间细肉,重重一拧,惹得江莞舟连忙求饶道,“好烟儿,快松开快松开。以后姐姐日日肏烟儿,吃饭肏,睡觉肏,沐浴也肏~啊!疼~”
烟、舟二人嘻笑打闹得正欢,忽然宫门口传来尖细的太监声,“太后娘娘驾到!”
太后怎么来了?!
两人脸上的笑容骤然凝固,对视一眼,眼中都是疑惑与担忧。想到那严肃端庄的太后,江莞烟不禁害怕得抓紧了江莞舟的袖子。
江莞舟下意识握住江莞烟的手,温柔安慰道,“烟儿莫怕,姐姐在。”
感受着手中令人踏实的温暖,江莞烟轻轻点头,望向江莞舟的眼神满是爱慕与依赖。从小到大,她最喜欢听的三个字便是,“姐姐在”。
两人快速整理好衣服就出门迎接太后萧幻竹。
“给太后娘娘请安。”江莞舟和江莞烟跪在正殿中,而萧幻竹端坐在上首。
萧幻竹是女帝亲母,虽已年近四十,可看上去却像三十出头的少妇。她的面容与萧泊伊有五分相像,却比萧泊伊多了几分成熟韵味,更有一番美艳动人的风情。
萧幻竹自顾自地喝着茶,不理会跪在下面的两人。
等到江莞舟和江莞烟足足跪了一刻钟,萧幻竹才慢慢开口,“你们可知,犯了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