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镇仰着脸和纪廷森接了个吻,头一次没有紧追不舍,往后撤了撤:“森哥,你说什么?”
自从确定关系之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只能用蜜里调油来形容,但九成九的时候都是他热切又激烈。
纪廷森总是更克制一些。
也是性格使然,偶尔主动的时候,也从来没说的这么露.骨过。
秦镇在问,但每一个字都像是缀着什么东西一样,沉沉的,酝酿着某种难以形容的威重和侵略性。
感受到某种威胁的纪廷森,本能的:“没什么。”
秦镇笑起来,搭在沙发上的那只手抬起又放下,一锤定音:“撒谎,罪加一等。”
这时候,话题就有些偏了。
被罪加一等的“罪犯”意欲潜逃,却又被拽了回来。
是睡衣带子不知什么时候,被秦镇攥在了手里。
后来,双手抓着沙发的变成了纪廷森。
后颈刺痛,是被某只咬了一口,像烙印一般,然后被咬的那地方又被亲了亲,身后的人慢条斯理的承诺:“森哥,你要多少我都满足你,不着急。”
纪廷森头皮发麻:“......秦镇......”
“嗯,我在。”秦镇回答,回了很多声,咬字清晰,也愈发用力。
不知过去了多久,纪廷森在混沌中抽离出最后一丝神智:“秦镇,我们聊......聊聊......”
以前做时,秦镇某些时候也让人无力招架,纪廷森原以为自己已经能渐渐适应.....原来居然还是照顾他了。
肩膀多了个牙.印的男人兴致勃勃的欣赏蜷在自己身.下的糕点,灰蓝色的眼像燃烧着无名火焰:“忙,不聊。”
话音落,他俯身。
纪廷森不笨,相反还相当的聪明。
那份忐忑被秦镇这么一搅,更多的倒是哭笑不得,双手抵着就要压下来的,强.健又热度惊人的胸膛:“聊聊我的过去,我的朋友,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