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考虑到了这些,冷苞才发出了质疑的喝问。
信使闻言急忙跪在地上,说道:“小人对于详细战况并不十分了解,只知道两位将军兵败以后,主公勃然大怒,就要拿他们之罪,却被众官告免。”
“主薄黄权向主公进言,说徐晃、甘宁都乃关中名将,不可轻敌,要召回几位将军方能斩此二人,这才派我前来送信。”
张任闻言,对冷苞说道:“你何必为难一个信使?”
话毕,张任安抚了信使一阵,让他先退下去,就对冷苞说道:“此地战事刚刚平息,主公尚且不知我等大破了关中军,这才要我们率领所有兵马回援。”
“刘璝领兵夺取垫江、江州,急切之间难以撤退;阆中又不能没有大将驻守,看来此次只能由我率领大军回援了。”
“只是冷将军大腿中箭,身上带伤,不知能否担负起守住阆中的重任?”
冷苞奋然说道:“区区小伤,何足挂齿?”
“将军只管领兵回援即可,此地留下五千兵马,纵然陈文昭率领十万大军来攻,阆中亦是固若金汤。”
张任闻言大喜,说道:“就依你言,吾留下五千兵马助你防守阆中,待回军生擒了徐晃等人以后,再与将军合兵一处,与那陈文昭好好战上一番。”
冷苞亦是豪气顿生,说道:“将军只管离开便是,阆中有我足矣!”
两人既然定下策略,张任就带领兵马星夜兼程撤军回援。
只是他还放心不下阆中,就派遣信使前去通知刘璝,让刘璝攻破垫江、江州以后,迅速与冷苞合兵一处,防备即将到来的关中大军。
却说刘璝得了垫江,杀死守城关中将领以后,就准备故技重施夺取江州。
或谓刘璝曰:“江州守将乃是张鲁以前主薄阎圃,此人多有谋略,想要夺城恐怕不易啊,将军还需细细谋划才对。”
刘璝却是说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哪怕阎圃再如何足智多谋,没有得到北方战事的结果,必定毫无防备。”
“以有心算无心,想要攻破江州绝非难事。”
刘璝遂不听那人之言,留下少许兵马驻守垫江,他自己却是带领大军,乔装成关中兵卒以后杀奔江州。
江州城内,阎圃与严颜相对而坐,两人居然在一起悠闲的下着围棋。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