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的药神被抬出去,丹凤抬手封住狸奴的五识,“阿琅的骨呢?”
如果两根都是他的,那么成琅的骨在哪里?
几乎方说出,脑中便跳出了一念,他低头,看着狸奴,“难道,竟在他的体内?”
这如何可能!
若是先前,他定想也不会如此想,可如今摆在他的面前,却由不得他不如此想。
温业目光微动,许许复杂,“是……炼骨。”
“炼骨?”
“嗯,”温业俯身看狸奴,“寻常两人的仙骨是绝对不会活在一人体内,除非,”他仔细看过狸奴,起身,轻轻叹,“这孩儿,是被炮制过了。”
他解释:“不止是心智,连同整个仙身,想来,殿下已在查他当年来处。”他看向观止。
观止:“他的来处并无疑。”
无疑,才是最大的疑。
此话不必言明,几人皆知现在更需往下查。
丹凤唰地撒开扇子,他眼神幽幽,盯着无知无觉的狸奴,“所以,我阿琅的骨,在他的体内是吗?”
温业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把阿琅的骨取出来,他会小命不保吧?”
温业沉默的点了下头。
“真是心毒,”丹凤冷笑,“不藏别处,偏偏是这奴儿身里,想必那人对琢玉甚是了解呢!”
“她啊,心软,对这些小东西,向来没什么办法,她好像天生不会苛责他们。”
所以,若她知道她的仙骨在这小东西体内,她会剖吗?
下得了手吗?他会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