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二十五年,牧零万万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被人西胸。酥,痒,麻,这种感觉又疼又怪。
他的脖颈向后仰,绷紧成一条线,纸一样薄的皮肤下透出青色的血管。
“流氓1
古板保守的大元帅能想出到的骂人话不过是一句“流氓”。
对卫蓝毫无杀伤力。
“闭嘴吧你。”
瞧见卫蓝眼里的不屑,牧零气得差点头顶冒烟,带着几分自暴自弃的心理,以牙还牙地反手一抓。
比下流是吗?他不要输。
谁知入手虽平但软,牧零满腔气愤陡然一滞,愣住了。
女的?
“你是女生?”牧零不由得问出声。
雨水顺着发梢往下滴,卫蓝甩开牧零的手,神色丝毫不变。
“女的怎么了?”黑漆漆的雨夜里,卫蓝的八颗白牙特别显眼,她的声音比牧零淡定多了:“上你也是可以的。”
说完她掐得更紧了。
狂啊,有本事再发狂,浑身没有二两肉,胆子倒是挺肥。
想反攻?做梦。
“唔”
卷土重来的疼痛让牧零险些一口气没上来,下意识地挣扎推拒。
流、喂,别掐,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