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虫散去私牢中惨烈不堪,满地的尸体看了让人生理不适,二人最终还是偷来钥匙逃了出去。
“先跑,不行的话我带你回大昌。”
不料只须臾间又被其他士兵拦住去处,顺眼瞬间又钻出来被冉浅兮一把捂住,二人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
“你们是什么人?”
冉浅兮紧张的往后退着,把一个男人护在身后,把一条蜈蚣捂在胸间。
千钧一发之际,她把那枚玉牌亮了出来!
首领辨认片刻,慌乱无主,第一个跪了下去。
“三…殿下…”
冉浅兮得看了看司空前,还不知道这块儿令牌为何一直陪着自己。
“咳咳,正是你们的三殿下。”
太子玉牌非同小可,首领犹豫片刻,把两人领进了正堂。
得知侍卫通报,广王拖着病体走了出来。
“咳咳咳…”
他面色灰黄双眼空洞无神,显然快经到油尽灯枯的边缘。
司空前只看他一眼,便知是被蛊虫反噬所害,看来是有人认识自己,在上街后通风报信,官兵才带着画像找来。
施文久病缠身,冉浅兮模样绝色绝代,官兵首领便有了为他冲喜的想法。
“本王听侍卫说…咳咳…你们有三弟的腰牌……”
冉浅兮看了他一眼,病恹恹的样子不由让人皱眉。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