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嗅到一丝纸烟味道,孙隆即刻打起了精神,四下观察片刻却未发现端倪。
暗中,檀千焕的双眸划到他的脸上,他转念一笑,命人把百年人参送了上来。
“来啊,把补品都放桌子上。”
宫人们放好一份又一份补品,收到了檀千焕敷衍的笑。
他欲起来谢恩,无形中被一名太监装束的御医扶住。
孙隆:“呦呦呦,冀北王身上有伤,您就别动了。”
“臣谢主隆恩。”
他看出御医不安分的手指,眉头轻轻一皱,不论是御医还是宫人都接连退出了卧房。
“啊,那老奴这就回了。”
话音才落,宫人们又听到几声晦涩的咳声。
待出了冀北王府,孙隆走到了御医身边。
“怎么样啊?”
御医:“脉象确实虚弱,不像装的,也符合重伤特征,恐怕长时间都要卧床休息。”
确认这些两面三刀的奴才彻底离开了王府,檀千焕才解开被自己封住的两处穴位。
排除掉檀千焕主谋的可能性,案件变得更加难查了,无论是刑部还是大理寺,皆日日通宵,百里庸完全没有精力放在冉浅兮身上,后宫更是一连整月不进。
过了几天安生日子,机缘巧合下把舒寒炸了出来。
这日严寒飘雪,冉浅兮收到了慎王府的赏花邀请。
看着手中朱红凤纸写成的请柬,她不由觉得费解且奇葩。
“这小子要干嘛?不细看我以为婚书呢。”
岁雪默默端来一碗杏仁百花露,坐到了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