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目屿最近有些莫名其妙,情绪阴晴不定,总是会说些奇怪的话。
何况他心思深不可测,陆心窈完全着磨不透他的性子。
就像此刻,她不知道男人突然发什么疯,非得在她的脖子和肩膀上弄出一些痕迹来。
“萧目屿。”陆心窈皱眉,语气尽显不耐烦:“不要这样。”
她待会出去怎么见人。
萧目屿从她颈窝处抬起头来,深邃的眼眸望着他的杰作。
嘴角上扬,表示很满意。
雪白的天鹅颈上,已经落上了专属他的印记。
那些红痕,像极了雪地里,盛开的梅花。
一朵朵小红花,娇艳欲滴,引人遐想。
萧目屿伸手帮她整理头发,嗓音温沉磁性:“放心吧,我不会在这种地方乱来的。”
当她跟萧目屿从洗手间出来时,之前那几个偷瞄萧目屿的女人用异样的眼神望着他们。
眼神里带着带着一丝失望和嫉妒。
陆心窈顿时恍然大悟,知道萧目屿这样做的目的。
今天穿的一字肩薄款白色针织衫,搭配黑色高腰阔腿裤。
那些暧昧不明的痕迹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
根本遮不住。
无疑,这是一种无声的宣告。
萧目屿是名花有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