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叶凡是不想麻烦上京那几个老家伙，免得被他们发现自己回国，一个个跑来送孙女，从而干扰叶凡的私生活。
但事到如今。
叶凡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哪怕暴露夜枭王就是自己这个秘密，这其实也没什么。
最多以后，那几个老狐狸的孙女，哪怕是美若天仙，主动扒自己席梦思上，自己大不了视若不见，一脚给踹飞就是！
随意选了一个老家伙，叶凡就要打电话。
叮！
这时候。
一个神来电，忽然打过来。
叶凡微微一愣，想了想，还是按下了通话键。
“老大！”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恭敬而忐忑的声音。
“鸡毛？”
虽然这声音有些陌生，但叶凡还是一眼听了出来。
“是啊老大，我是鸡毛。”
“哈哈，没想到多年不见，我这嗓子都快哑了，老大居然能听出来。”
电话那头的老人，顿时一脸兴奋，似乎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
“不废话吗？”
“当年我麾下那群杂役，就属你刷马桶，刷的最干净。”
“我记得当时我提拔你，让你升职以后，你手下上百个杂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