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楼,客厅里留下湛乐和韩琳,这里气氛安静下来。
湛乐看韩琳,以前强势霸道的人,现在变得收敛沉默,很难想象,这会是同一个人。
“对不起,我现在才来看廉时。”湛乐说,声音神色饱含歉意。
韩琳放下咖啡杯,看着她,“你没有什么对不起的。”
这是实话,也是事实。
湛乐摇头,“这次的事,我该察觉到的。”
在行是她的儿子,是这次的事的当事人之一,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是她做的不好。
韩琳怎么会不知道湛乐的意思,而湛乐的性子,湛家人都知道。
她从来都是个良善之人。
“是我们有意瞒着你,你不知道很正常。”
韩琳冷静的说出这句话,看着湛乐的目光也没有任何责备。
这要在以往,她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更不会是这样的神色。
湛乐看着韩琳,这样的不责备,不怨愤,反倒让她越发自责。
湛乐低头,“这次如果不是廉时,后果不堪设想。”
“我跟鸿升说了这件事,赵家那边我们不会再有所来往,至于秦汉的案子,鸿升这边跟韩奇说了,韩奇说秦汉的案子最高死刑,最低也是无期。”
“我问了文舒廉时这边的意思,文舒说要秦汉死刑,但我问了韩奇,韩奇说要判死刑不容易。”
“虽然现在国内有名的律师几乎拒绝了为秦汉辩护,但还是有人接受了赵起伟的邀请,为秦汉辩护。”
“那个人也是国内知名律师,韩奇说这个人也很厉害,要判秦汉死刑很难。”
“不知道林帘是不是知道这个事,所以这次……”
湛乐的话止住,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