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神色恢复,他转头,说:“这么年代久远的酒,还这么正宗,也就只有你这能喝到了。”
托尼倒了点到酒杯里,然后拿过酒塞塞上,放到一边,说:“给我了。”
“这酒我看上了。”
说完,他躺靠在沙发上,拿着酒,一点点品。
他没再说话,湛廉时更没有说,眨眼间,这里恢复到之前一样的死寂。
不同的是,现在这里有光,多了一个托尼。
“我正搞研究搞的专心致志,心潮澎湃,就接到你湛总的金牌助理,付乘的电话。”
“他说,我们湛总好像不大对,让我过来看看,我就屁颠屁颠的过来了。”
“你说,我放弃我伟大的事业过来,不可能就这么白跑一趟吧?”
托尼转头看身旁的人,“怎么着,你也得跟我说说,是因为什么,让你这样人不人,鬼不鬼?”
湛廉时身体靠在沙发上,但不是托尼的放松,而是如平常谈工作时,双腿交叠,气息沉敛。
他像平常任何时候,没有一点变化。
但是,他不是平常的湛廉时,他的变化犹如翻天覆地。
湛廉时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托尼笑了声,低头看杯里的酒,轻缓摇晃,“百分之八十的酒精度,最纯的提炼,你想麻痹什么?”
“你的脑子?你的感情?你执着的那个人?”
湛廉时眼眸动,里面的死寂被拨开,露出什么来,但很快的,再次被黑暗淹没。
他又喝了口酒,一个字都没说。
托尼看他,笑意浓厚,“自欺欺人倒也不错。”
“你湛廉时从没做过这样的事,今天,你做做,倒也真正像个人。”